当所有通行的原因—道德、审美、宗教、社会等—不能再指引人生时,
人如何才能在不屈服于虚无的情况下维持生命?
只有通过与荒谬的联系,通过对绝对无用之物的热爱,
热爱某种没有实际意义,却能模拟生活幻象的东西